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容隽瞬间大喜,连连道:好好好,我答应你,一定答应你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