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,帮不上忙啊。容隽说,有这时间,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