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连跟我决裂,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
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