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鹿然尚未反应过来,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,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。
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