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