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
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,不咸不淡地说:你也不差,悠二崽。
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
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
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:青春不等人,再不早恋就老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