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