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:顾小姐?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