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是七楼请的暑假工。前台回答,帮着打打稿子、收发文件的。栾先生,有什么问题吗?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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