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,回了客厅,故意又弹了会钢琴。不想,那少年去而复返,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。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
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,他脸色冰寒,一脚踹翻了医药箱,低吼道:都滚吧!
外面何琴开始踹门:好啊,姜晚,你竟然敢这样污蔑我!
姜晚非常高兴,按着钢琴曲谱弹了一遍《梦中的婚礼》后,她就更高兴了,还留人用了晚餐。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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