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的指尖触碰到你温度时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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