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可是看到萧冉相关字眼时,她脑子还是下意识地空白,哪怕看完整句话,也不知道那句话到底说了什么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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