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凉最后看了眼地图,只在地图上重新标了个集合点。
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?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?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?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?苏凉摇摇头,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,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,战术老套,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。
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,安慰道:没关系的,不过是一次比赛。
鸟瞰呆的地方视野极佳,决战圈大部分的景色都能尽收眼底,她利用苏凉下车时换给她的高倍镜,不断地查看着其他队伍的位置,语速飞快地报点。
唯一体现出她职业选手的素质,可能就是她准确而精炼地报点方式:
不会的,我相信他。苏凉笑,又补充道,此外,这一局比赛,血腥你可以不听指挥,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享受这一局比赛就好。
本来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多载,好不容易才脱单的社会主义优秀男青年,陈稳也不是没看过爱情动作片,然而从前那些爱情动作片的女主演们很少有能让他提的起劲,更别说去注意那些在他眼里丑得不堪入目的男演员。在了解了基本的两性生理结构与互动的过程后,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相关影片,一门心思扎进数据与网络世界的海洋。
苏凉是吃完午饭才到场地, 两点准点集合去抽签。
血腥再次向苏凉确认了一遍:我一个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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