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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