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
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