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,仿佛就等着开战了,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,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,尴尬地竖在那里。
慕浅淡淡垂了垂眼,随后才又开口道: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,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?
有什么话,你在那里说,我在这里也听得见。慕浅回答道。
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
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,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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