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乔仲兴听了,心头一时大为感怀,看向容隽时,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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