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,还是叫外卖吧,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,就是人多老排队,还是叫外卖方便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