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他为她伤心愤怒到了极致,所以那一刻,他早已无法控制自己!
啊!慕浅惨叫一声,捂着腰道,我的腰,断了断了!完了完了,孩子怕是生不成了!生不成了!
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,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,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。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