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者很毒舌,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,连呼了两口气,才压下去:不跟他一般见识,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,算是个小少年。
四人午餐结束后,沈宴州没去上班,陪着姜晚去逛超市。
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那您跟姜晚道歉。诚心认错,请求她的原谅。
姜晚不知内情,冷了脸道:我哪里影响你了?我弹个钢琴,即便弹得不好,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?
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都默契地没有说话,但彼此的回忆却是同一个女人。
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:忍一时,不会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;退一步,也不会海阔天空,而是得寸进尺。
姜晚开了口,许珍珠回头看她,笑得亲切:事情都处理好了?晚晚姐,你没什么伤害吧?
姜晚一边听,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:那一串不新鲜了,换一串,也不行,那一串都有坏的了,不,再换一串,那串色泽不太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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