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营十八年第二部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,道:我倒是有心招待你,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。
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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