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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害怕了整晚，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，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。

那也未必啊。郁竣说，眼下这样，不也挺好的吗？

仿佛一夕之间，他就再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威严古怪的老头子，而是变了个人，变得苍老疲惫，再无力展现一丝威严与脾气。

慕浅蓦地转头看向他，干嘛这么冷酷啊？你不会还在因为千星刚才说的话生气吧？
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，活了十七年，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，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
直至此刻，霍靳北才终于低低开口道：你什么时候冷静了，我什么时候把东西还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