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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靳西看她一眼，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。

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，笑了起来，对啊对啊，你认识我吗？

她这样一说，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。

她按住电梯，随后转头看向电梯外，微笑道：霍先生，请。
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，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，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
霍靳西瞥她一眼，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，说：不过呢，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，没空招呼霍先生呢。

慕浅拿了水果和红酒，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，一面和苏牧白干杯。

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，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，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，几番调整之后，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，心头也觉得欣慰。
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，几分醒，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