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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那天晚上,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傅先生,您找我啊?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?您放心,包在我身上——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