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
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,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,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。
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
陆沅对上他的视线,却也挑了挑眉,意思仿佛是:我不觉得。
不就两个小时而已?乔唯一看他一眼,说,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在睡觉,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?
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
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
千星这才终于又问了一句:怎么就你一个人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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