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
说完这句她便要转身离开,偏在此时,傅城予的司机将车子开了过来,稳稳地停在了两人面前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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