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
让医生来给姜晚检查身体,宴州是知道的。不信,你去问问看。
冯光耳垂渐渐红了,脸上也有些热,不自然地说:谢谢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,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,要一起吗?
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,不屑地呵笑:给周律师打电话,递辞呈的,全部通过法律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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